不都这么过的么。
老汉愁得求朱医生:“医生……”
朱医生赶紧扶住老汉:“老伯,是真没办法。
不是我有办法不用,是实在没办法!”
都说到这份上了,老汉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背着孩子往外走,一边走眼泪一边往下掉。
“娃啊!你爹打鬼子没了,现在你要是也走了,你爷可咋办!”
“爷,额没事,就是浑身骨头疼,头疼,想睡觉……”背上那七八岁的娃强撑着安慰哭泣的老人。
田小雨正抱着陈潇送的那本笔记迎面走来,老远就看到老汉哭着背个娃走出来,忙问了句:“老伯,这是怎么了?”
老汉看她一身护士服,也是白的,还以为她也是医生,喜出望外,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
“你也是大夫?额孙子说是得了个什么感冒,刚才那大夫说医院里没有那个药,治不了。
让额带娃回家,可回家咋办呢嘛!
大夫,你也是大夫,你能治不?”
感冒?
她回来这几天都在打听陈潇的一切信息,然后就是看这本钢笔抄的笔记,在惊叹陈潇就算是用钢笔也能画出那栩栩如生的草药图外,她还把一些东西看进心里的。
当然说背下来就不太可能了,但在心里有个比较深的印象,还是可以的。
刚好,这个感冒,就在老百姓常见病的前一部分。
试试?
她伸手探了探孩子的脑袋。
嗯!有点烫,这是书上说的发烧了。
“小孩,你咳嗽吗?喉咙疼吗?”小朋友这个称呼这个年代还没有,一般都直接叫小孩。
那娃费劲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见是穿白衣服的后才弱弱说了句:“不咳,也不疼。”
不咳喉咙也不疼,她赶紧把自己手中的那本笔记给翻开,翻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