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颜六色的旗招子。
传出各种各样的嘈杂声浪。
有问候家人的污言秽语,
也有放浪形骸的娇媚轻笑,
更多是粗豪嘹亮的作乐之音。
燕如玉登时就愣住了。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只能捂着耳朵藏在陆沉背后。
燕平昭撇嘴道:
“早就让你别来了,这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小厮很机灵,看到燕阀长房三公子,连忙凑了过来:
“昭少爷,去金楼,还是花楼?我来给您带路!”
陆沉挑了挑眉毛,投以异样的目光。
果然,应了自己的猜测。
燕平昭这才十二岁,就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
难怪武道进度这么慢,多半是亏损气血弄得。
“瞎说什么!我平常从来不去花楼,都是去金楼逛!”
燕平昭面色微微发烫,去年二哥燕寒沙带他过来。
本来说好只是喝酒看戏,结果二八年纪的漂亮姐姐拼命往自己身上蹭。
那小手软软的,摸上来浑身就轻爽了几分。
肌肤更是白得像雪,柔得像水,挨上来就让人情不自禁。
后来不知怎地,燕平昭便喝醉了。
再醒来,便是宝剑锋从磨砺出。
临走的时候,他还收到了一两银子的礼包。
“金楼是个什么说法?”
陆沉望着东南西北,占据各个方位的四座角楼。
一者名金楼,一者名花楼,一者名食楼,一者为名楼。
“金楼就是熬鹰斗狗,骰子牌九,兵器死斗。”
燕平昭如数家珍,详细回答道:
“入门下注,一贯钱一枚筹码,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