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何解起,只能默默和知书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人刚到了营帐坐下,秦隶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面色焦急,仪容凌乱,刚一进帐子就关心起沈红俏的伤势。
“师父!徒弟听说你被掳受伤了,特意前来查看问候,您到底哪里疼,是如何疼法?有没有流血?流了凡几啊?”
他言辞恳切,眼神慌乱地在沈红俏身上来回扫视,倒是把她弄了个不好意思。
“秦太医,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有些瘀伤罢了,而且已经上过药了,你就不必担心了。”沈红俏忙把抱琴推出去做挡箭牌。
可秦隶却仍旧不肯罢休,语重心长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这可不行,瘀伤是小,不好好治疗也会拖成大病的,师父你不若就让徒弟给你看看吧!”
“呸,你这登徒子,郡主的伤势在身上,怎么是你说看就能看的呢!没得说出去玷污了我们郡主的清白!”
抱琴可是机灵的,她见沈红俏如此推脱,而身上肉眼可见的范围又不见一丝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