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医还以为,沈红俏是秦隶的熟人,所以才有此言。
秦隶闻言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冲上去也不管对方年纪比自己大多少,照着太阳穴就戳。
“你脑子是长猪身上了?你哪只眼睛看见郡主捣乱?”
赵军医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把手一挥,指着还在酣睡的伤兵说:“她冒进贪功,大言不惭说可以保住他的腿和性命,结果还不是直接把箭翎拔出来的!”
抱琴听了这话想打人。
“你怎么知道郡主是直接拔出来的?你亲眼看见了!没凭没据就红口白牙地污蔑人,我看你真是为老不尊的极致!臭不要脸!”
“你!”赵军医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拿她没办法。
秦隶干脆走到伤兵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把绑好的纱布一圈圈解了下来。
只见,原本插着箭翎的地方,多了一条细长的伤口,而且已经被缝合好了,细细密密的针脚被藏在真皮之下,竟然是半点看不出来曾经受过贯穿的伤势。
秦隶有些痴迷地凑近了,盯着这条伤口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