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锦囊之后,我便将第一、第二个锦囊做了及时的处理,无论偷第三个锦囊的人是谁,他都无法猜到,我们具体的计划是什么。眼下,东宫的情况还算乐观。”
李执分析道。
从第一、第二个锦囊来看,太子留的东西都是极其晦涩的,如果说,第三个锦囊是三个锦囊的关键,依太子的秉性,其上的内容只会更加隐晦。
即便第三个锦囊被偷去了,要破解其中的意思,定然艰难。
此时,阁外进来了一个侍卫。
“太傅大人,少傅大人,邹秉邹卫率及张通张廷尉到了!”
“让他二人进来!”
秋山阁中,两个人不疾不徐地作了礼。
“新晋东宫卫率,邹秉。廷尉,张通。见过太傅大人,少傅大人。”
“不必多礼。”见了二人,李执旋即问:“事情查得如何?”
邹秉与张通对视了一眼,一一回道。
“禀太傅,下官调集了所有东宫侍卫及暗探,在锦囊被盗前后几个时辰里,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可疑的事。”
“太傅大人,自昌王被关入天字号亡奴囹圄后,但凡与昌王相近的人皆被排斥在外,昌王暂时与外面无任何可疑的联系。”
“那这就有鬼了。”赵启忽然轻啧了一声,纳闷道:“昌王一党的可能最小,可以暂作排除,东宫亦平静如初,这锦囊,难不成还会自己长翅膀,自己飞走吗?”
气氛,忽然陷入了死寂。
见两位大人不语了,邹秉忽然思索着道:“若真要说个可疑之人出来,恐怕目前东宫也只有他了。”
闻言,李执和张通不禁都朝邹秉看了一眼,三人的眼神忽然变得一致。
见状,赵启变得更加疑惑,朝他们看了看,问:“他?他是谁?”
“太子身边的随从,石蹇。”邹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