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没有作答,只是拉着凤小小,继续朝内殿方向走。
谁料,兆佳珑月踱着步子,堵在了内殿门口。
“让开!”白饵眼神吝赐。
“方才问你话呢,你是聋了吗?”兆佳珑月冷声问。
见白饵依旧不语,她嘴角一勾,不甘地说:“怎么?敢做不敢说呀?也是啦!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岂不是要完蛋?”
被兆佳珑月说得心中顿时一惊,白饵震惊的眼神与她对视了一眼后,旋即避开。
兆佳珑月难道已经知道她去过亡奴囹圄的事?
“她……”杵在殿中的歌女,纷纷向白饵投去了猜测的眼神。
“小饵姐姐。”凤小小松了松白饵的衣袂,眼睛里透着害怕,“你出去做了……”
“我没有!”白饵对上她的眸子,确信地说。
“没有?呵!华清门前,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向喝得烂醉的二皇子投怀送抱!”兆佳珑月以淡淡的语调说道,又是一声嗤笑:“这市井里出来的,果然就是下贱!”
“天呐……这刚来就干这种事,也太不要脸了吧!”殿里一时间沸反盈天,其他在内殿听到动静的歌女,加了衣裳,纷纷走出来了。
白饵冰冷的目光抬起,朝兆佳珑月质问:“你跟追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兆佳珑月漫不经心地说道。
殿门口,有人推门而入。
“你们……”殿内怎么聚了这么多人,萧晓荷顿了顿,急着问:“珑月回来了吗?”
闻声,白饵目光一转。
“三小姐!”萧晓荷朝里一看,发现三小姐在白姑娘身边站着呢!她推开人群,喜极而泣:“你可算是回来了!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你可把我急死了!你去哪了呀?我方才转了个身,就发现你不见了。”
兆佳珑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