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曦吸吸鼻子：“没什么。”

没什么你妈妈怎么可能那样？没什么她连喜欢的酸奶都不喝了？

沈淮清心里这么说，嘴上是：“你复述遍。”

沈言曦真的无法理解天才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但还是字不差地复述了遍。

沈淮清逐渐豁然：“好，我知道了。”

沈言曦不解：“你知道什么了？”

沈淮清：“你妈妈为什么生气。”

沈言曦仍旧不解：“我妈妈在生气？她为什么生气？”

沈淮清：“没什么。”

女人天生卦，温情和沈淮清在沈言曦心里就是两个超智能机器人，现在个机器人居然生气了，沈言曦当然有兴趣：“为什么生气。”

沈淮清：“些原因。”

沈言曦追问：“什么原因？”

沈淮清明显不想说。

沈言曦觉得沈淮清这种利用自己的态度没拿自己当女儿，那她也不拿他当爹，格外不经意又准确道：“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我待会儿就给妈妈打电话，说你给我说她脾气大更年期提前不可理喻简直暴躁并且问我怎么劝她这个老女人——”

沈淮清：“！！”

沈言曦：“而且我还能声情并茂富有感情。”

沈淮清和温情样，是长期泡在实验室的人，工作环境相对单纯，怎么比得上沈言曦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会拿捏人心。

沈淮清皱眉：“曦曦，这样不礼貌。”

沈言曦和季礼如出辙地“哦”声：“那就不礼貌。”

沈淮清：“？”

他真不知道女儿的无赖是和谁学的，和季礼相处那么久怎么就不能学学季礼高岭之花的待人接物呢？

沈言曦慢悠悠地说：“我演技还可以，提名过最佳女演员。”

沈淮清阵头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