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我们俩都水逆,要睡在张床上才能保住运势。”
季礼眸光暗了暗,没拒绝小姑娘。
她身香软,季礼有点克制不了。
小姑娘又开始了:“星座还说你得抱着我才行,不能隔太远。”
季礼依言抱住她,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
男人身上有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木质香。
沈言曦贪婪地嗅了嗅,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的循序渐进是季礼手把手教的,让他抱了便没了后。
今天前进小步,明天前进大步。
没两分钟,她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徒留季礼抱着半推半就的心,结果小姑娘格外安分,他坐怀乱着,有点燥热和火气,又硬生生压了下来。
反反复复,煎熬如是。
小姑娘则睡得分外安稳,时不时还咂咂嘴。
第二天早上,沈言曦醒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床头柜上放着杯温水。
她喉咙有些干,抱起水杯咕噜噜喝了,起身下楼。
季礼正在餐桌上边吃早饭边看杂志。
男人侧脸矜傲,衬衫袖口露出来的截手腕白净养眼。
沈言曦高高兴兴坐到他旁边:“早。”拿了他盘子里的吐司。
季礼冷淡地看她眼,不太爽的样子。
因为……吐司?
沈言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细软的喉咙咽了咽,默默把吐司给他放回盘子里。
季礼气场似乎更冷了些。
沈言曦试探:“昨晚……”
话未完,她连人带凳子被抵到了墙上,薄唇随之覆来,霸道又不容抗拒地撬开檀口,完全不给沈言曦反应时间。
这是他第次吻得又凶又狠,呼吸和触感都来得滚热强烈。
她脸早已红透,心跳剧烈,浑身感觉都好像汇到了处,被迫承受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