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他窦家可就断了香火。
当然,也不是真的断香火,断的只不过是他这一支主家罢了,窦家可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分支可是有很多的,若是他这里断了香火,等他百年后这家主之位可就要传给分支了。
以窦义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就是天天造人,他也会造出个儿子来,是绝不会给分支机会的。
说是一家人,可终归不是他的血脉。
在窦家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秦科已经坐着马车回到了家中。
从马车上下来,秦科伸了个懒腰,心情很是愉悦。
不为别的,能教训一下窦寇,他心里就舒坦,要知道窦寇可是三番四次的找他麻烦,要不是他有些本事,早就再次重生轮回去了,哪里还会站在这里。
就算是秦科下杀手将窦寇杀了都不为过,只不过秦科暂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上身,谁知道人家有没有能力查到他身上。
这次就当给窦寇一个教训,他掌控了分寸,自然知晓窦寇是不会死的,至于会不会萎了,秦科想来应该有可能。
毕竟窦寇当时是在做那种事情的,这种时候受到惊吓可是会造成那种事情障碍的,秦科可是在后世见过不少这样的报道的,最终老婆跟人跑了,或者绿了谁,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
窦寇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月夜组织的事不知该怎么解决,不过秦科现在没功夫去想那么多。
一回到家中,秦科就直奔他的酿酒作坊而去,第二批百年茅台应该出炉了,秦科得去将其盛装起来,放进地窖,再去酿造第三批。
一批只能酿造二百瓶,出去秦科送出去的十瓶,他现在的库存以及即将出炉的,也不过三百九十瓶,这点数量在秦科看来根本不够。
整个长安多少人?有钱人又有多少?即使一人一瓶,怕也得几千瓶。
而这才是一瓶,对于那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