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抗拒心理越发强烈,徒儿感觉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挣脱徒儿的束缚了。”
面色凝固,黑衣女子眉头深皱,好半晌才迟疑道:“莫非与他有关?”
“徒儿也不知道。”
摇了摇头,鲜衣那妖娆的玉容之上满是痛色。
“躺下。”
黑衣女子沉声念了一句,鲜衣乖巧的躺在她的大腿上。
一边玉指轻轻的按压着鲜衣额头上的穴位,黑衣女子一边口里轻缓的说着复杂的语言。
听着这些话语,鲜衣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仿若陷入了沉睡之中。
结果下一秒,眉心却猛的皱起,玉容顿变,仿若正在梦中经历什么特别痛苦的事。
“哼!”
一声冷哼在车内响起,许是因为这满是杀气的哼声,鲜衣才缓缓恢复了平静。
迷迷糊糊中醒来,鲜衣抬头便看到正在打坐的女子。
艰难的坐起身子,鲜衣迟疑道。
“师傅,徒儿睡了多久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什么?
玉手撩起车帘,只见那车外的天色已经悄然进入了黑夜。
明明感觉睡了不过盏茶功夫,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已经从清晨睡到了黑夜。
黑衣女子站起身来:“为师这几日还需要再去那沼泽之外一趟,一切按照原本计划行事。”
“是。”
准备走出车外,黑衣女子又回头紧紧的看了鲜衣一眼。
“若是再发现她有出来的迹象,及时离开他的身边。”
“徒儿知晓。”
说罢,那黑衣女子不再留恋,趁着夜色一个惊鸿掠影远去。
临近夜幕。
天堑已经遥遥在望。
仿若巨兽一样的钢铁堡垒矗立在沙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