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属实给沐长卿整的有些懵。
我何时成了你们桃花源的熟客了?还有那什么花魁三娘?我特么连她的毛都没看过。
这不是平白污人清白么?
“长安县候不是在长安么?何时来的扬州?”
心中郁闷无比,不过沐长卿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抿了一口酒水淡淡问道。
悄悄靠近了一分,那老鸨低声回道:“公子,有所不知,那长安县候与我家三娘早就相识,两人青梅竹马,可是从小就一起玩到大的。”
“刚才公子听的这首曲子,便是长安县候思念三娘时所作,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不说的就是三娘么?”
“前些日子长安县候悄悄返回了扬州,与三娘重逢………”
见这老鸨越说越离谱,沐长卿满脑子的黑线。
“那你们楼里的三娘呢?”
一听这话,那老鸨立马恢复了正经模样。
“公子你也知道,三娘那可是长安县候看上的女人,一般不会轻易出来见客的。”
说着隐晦的搓了搓手指,那意思不言而喻。
呵!
好家伙,敢情是在拿我往自家姑娘身上贴金啊?
你还别说,这个法子真的可能有效。
如今的长安县候在文人圈子里那是风头无二的。
哪个仕子才女不熟读长安县候的诗作?
被这样一个人看中的女人,自然会吸引别人的好奇。
一传十,十传百,那女人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哪怕有人心中疑惑所言虚实,可也没法寻找真人求证。
久而久之也会有着不错的效果的。
往桌上拍了一锭银子,那老鸨却是看了一眼就撇开目光,意思仿佛在说,不够。
嚯!
又往桌子上拍了一锭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