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她?沐某不明白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眼前这个女子能够猜得出来那些诗作是出自自己之手,沐长卿也并没有多么难以置信。
也许不仅仅是她,之前在文院中的的很多学子估计心中都会存疑。
毕竟云芷溪是何许人也?
说她上房揭瓦,插科打诨那是一等的好手,若是让她作一手好诗,那是万万不相信的。
更何况那些诗作的出处以及含义绝非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能够写得出来的,没有一定的人生感悟是不可能写下这等诗作的。
只不过碍于云芷溪的身份,诸人哪怕心中有惑也不可能当众挑明,去佛了她的面子。
“长安县候应当知晓,这些诗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可能是云师妹所写。”
“而云师妹却拿着长安县候的诗作出尽了风头,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若是在有心人的挑拨离间之下,怕是会给云师妹按上一个贪慕虚荣的头衔。”
蓝衫女子看向沐长卿,言语认真道。
摇了摇头,沐长卿却是不以为然。
“首先,这些诗作乃是沐某所写,那么沐某想把它送给谁都可以,与别人何干?”
“若是有意见,只管寻我便是。”
“再者,经过此事之后,或许能够让这个憨憨燃起对学习的兴趣也说不定,那文院的一众教习该感谢我才是。”
“姑娘未免有些过于杞人忧天了。”
听了这番话,那女子安静的端详着沐长卿片刻,随后不再言语。
好似也知道继续攀谈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聊啥呢你们?”
沉吟中,一个小脑袋挤到两人的中间,云芷溪拿着绣花的荷包,大眼睛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再看一眼那边哭丧着脸的掌柜,沐长卿心中满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