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难保。
可若是保他,同样对女皇的处境也是不利。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徐有谦看似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咬着红唇,花姬那阴沉如水的眼睛看着下方那悠哉饮茶的徐有谦,无尽的杀气逐渐溢满瞳孔。
“沐公子如今镇定自若,心中应该有所把握吧?”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花姬心中也没个底,此乃阳谋,如此情形之下,花姬也实在想不到破局之法何在。
“陛下,这老匹夫三番两头的与陛下作对,要不要花姬直接将这老匹夫………”
花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花姬想要取他性命,谁也拦不住我。”
摇了摇头,楚稚长叹了一声。
“你当朕不想杀了他么?自从朕登基以来,这徐有谦一直与朕发难,杀他不难,只不过杀了他之后的后果你有没有考虑清楚?”
“如今南营之中有十名都尉,有一半皆是他的心腹,他的大儿子徐坚在前线又手握重兵,若是没有任何借口贸然取他性命,一旦引发兵变,此时的大燕可承受不了那种局面。”
“这也是这徐有谦为何这般自视甚高的原因,想要解决他,前提需要将前线的徐坚除掉才行,如若不然…………”
楚稚没有继续说下去,花姬却已经听了明白。
自古以来只有手里有兵才是一切权利的根源。
那徐有谦朝中有人,前线又有自己的儿子重兵把守,这才是他嚣张的资本。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哪怕楚稚想要解其兵符也得有靠谱的理由才是,不然那些重兵永远都是楚稚的心头大患。
画面回到台上。
眼见遗书没有任何寻常之处,沐长卿来到案台之旁,伸手将那香水小瓶握在手里。
细细把观了一会,眉头瞬间舒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