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和生态环境,就像是一个个我们孕育出的孩子,我们为之付出了一切,也寄托了一切。”
对方转过身来,那是一个连眉毛都是白色的女性神形者,但是赫尔法斯并没有看她的模样,他知道那一定是超越于美和凡人认知之上的美貌,但是对于这样的存在别说是相貌,性别、物种甚至是血脉基因都不再重要,是可以随时修改变化的东西。
就算赫尔法斯也是如此,他已经换过一次又一次躯壳,对于神话和永生者来说除了概念上的固执认知外,这些东西其实早已经不再能够代表什么了。
他看的是对方的眼睛,那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但是穿透那温柔的表象可以看到背后的坚定和执着,那双眼睛在告诉你对方有着某些绝对不会改变和被突破的东西。
虚无魔女贝丝。
那个不愿长大的孩子,最终还是长大了。
她也知道自己终究要前行,也找到了自己的执着甚至是信仰。
不过从始至终,她似乎都没有离开过那座玻璃缸。
赫尔法斯:“我对这个文明拥有着我的情感,我看着它一点点诞生,也希望它能够和平和安宁地延续下去。”
虚无魔女:“那太好了,我们很担忧你也成为艾妮莎的同行者。”
赫尔法斯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你觉得自由重要吗,你觉得艾妮莎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虚无的魔女:“我不太在乎这些,活着,可以感受温暖,会痛,要吃东西。”
“会开心大笑,会快乐,会想要同伴。”
“活在自己想要的世界,这些不才是最重要的么,为什么要舍弃实实在在的这些东西去追寻那些虚无缥缈之物。”
赫尔法斯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和指点:“我明白了。”
虚无魔女指了一个方向:“他在和朋友告别,也在等候着你。”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