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色变住口,他紧紧抓住杨狱的手臂,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乔装打扮也不做,被人认出来,你就等着被朝廷追杀吧!”
杨狱一怔,旋即哑然,知道自己通缉令被解除的事还未传回黑山县,却也没有用力,任由他将自己扯回屋子。
重重的关上门,魏河方才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杨狱已率先开口,为他解释。
“杀了州主这么大的罪过,也能解除?!”
魏河瞠目结舌,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此事说来话长,但总不至于骗您不是?”
杨狱笑了笑,将他按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倒上两杯茶,与他说起自己离开黑山后的事情。
当然,只寥寥几句,惊心动魄处也都一句话带过,饶是如此,魏河也听的一身冷汗,呼吸急促。
“好险,好险。”
“走过来,也不觉险恶了……”
杨狱微笑。
过去的数年里,他经的事比前世二十年还多,但他也早非当年的他了。
魏河灌了一口茶,松了口气:“我说幸好当年举荐你去,若是胡万,只怕早死不知多少回了……”
“……”
杨狱顿时无语。
“你这不是走过来了?”
魏河笑呵呵,年岁越大,他的戾气就越小,整个人也偏向富态,不复当年斩首九十九的老刽子手本色了。
“说起来,胡师兄呢?”
杨狱倒也不是真的在意。
“他啊,当年举荐你进锦衣卫后,这憨货虽然不说,但心里可能还是有心介怀,非想出去闯荡闯荡,然后……”
魏河冷哼一声:
“然后就被人抬回来,床上躺了快两年,武功都差点废了。”
杨狱脸上笑意消失:“是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