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显而易见是修葺过的,门外飘扬的酒旗,都擦的干干净净。
稍微远处的房屋,更是被推平,用作安放马匹的所在,一眼扫过,怕不是有好几十匹马!
诡异……
不说赵坤,马车中余光瞥见这客栈的秦姒也有些愣住,但她瞧着瞧着,突然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酒楼三层的檐角处,有一人蹲坐,其着一袭青衣,头顶竹编的斗笠,腰间一口长剑,气息冷峻。
这人……
她心中升起一抹古怪,旋即松了口气,催促赵坤进去。
“怎么?”
赵坤还有些愣神,客栈里,就传出声音来,带着惊讶。
“来人可是秦大家?咱们还真是有缘分,木林府一别,居然这么快就在德阳府见面了……”
赵坤闻言更是惊讶了。
秦姒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她仍着男装,却难掩秀丽脱俗,吸引来不少目光注视。
檐角上,半躺假寐的剑客也掀开了斗笠一角,望着缓缓下车的男装丽人,也闪过一丝惊诧:
“怎么是她?”
“您可真是家大业大,买卖都做到德阳府来了……”
秦姒缓步走进客栈,赵坤打了个口哨,马匹已拽着车去了一边,他跟着走进客栈。
这客栈不算小,人却不少,且几乎全部都提刀挎剑,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柜台前,那一个着黄衣,满脸笑容的富态老胖子,空着双手。
也不对,他手里分明捏着几枚盘的都包了浆的铜板。
“小本买卖,糊口而已。”
大老板把玩着铜板,笑呵呵的招呼秦姒坐下,并顺手递过去一张单子。
“清茶一壶,作价十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只看了一眼,赵坤活像是坐到了钉子般跳将起来,满面怒容:“在这大灾之地也敢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