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如此郑重其事,三番两次提及且留下后手的东西,不必想也知道必是极为可怖的。
以他此时的武功,纵是想要做些什么也力有未逮,只能寄希望于朝廷了。
“呼!”
压下心头悸动,杨狱缓缓闭目。
……
……
日升日落,青州城一派祥和。
随着春天的到来,来自诸府乃至于其他州的商队也都络绎不绝而来,整座城市都焕发出了新的生气。
城外,流民仍在修建自己的安身之地,热火朝天。
不远处,粥棚出炊烟袅袅,米粥的香气遥遥可闻,丘斩鱼匆匆而来,却又止住步子。
偌大的粥棚内一片嘈杂,人来人往,很是忙碌,数万人的粥棚,可想多么巨大,上百人熬粥,都稍显忙不过来。
“老大人!”
一个锦衣卫缓步走进粥棚,换了一身短打的徐文纪,正在巡视粥棚,一锅锅的粥,都要一一查阅,严禁任何人中饱私囊。
“四大家那里怎么说?”
见得这锦衣卫,徐文纪问道。
此人,名唤丘斩鱼,是青州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些天一直跟着他。
“明面上没有拒绝,但想让他们松口,没有那么简单。”
丘斩鱼顿时摇头。
流民安置比想象的还要麻烦的多,不可能一直施粥,终归还是要他们自给自足。
哪怕有着以工代赈,可要彻底解决问题,还是要落在土地上。
可流民日增,青州能开垦的荒地到底有限,真要人人有地种,就得四大家松口。
“意料之中。”
徐文纪点点头:
“此事急不来,德阳府的赈济,还用得着他们,真给逼急了,反而不美。”
以他的手段,让四大家吐出土地未必不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