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其远一分,待不再灼疼,则近一分,让灼疼与不疼之间不断横跳。
法空看似在自讨苦吃,其实是在锻炼精神力。
这般锻炼,比虚空胎息经对精神力的进涨更快一倍,这短短时间内,自己心眼观照范围已经达到方圆二十里。
这可谓是意外之喜。
林飞扬忽然一闪出现,低声道:“住持,出事了。”
“嗯——?”
“南监察司出事了。”林飞扬压低声音:“近乎全军覆灭,很多高手都被重伤。”
“嗯。”法空颔首。
林飞扬顿时惊奇的看他,随即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住持你已经看到了。”
“只是隐约知道。”法空道:“具体什么情形?”
“一共一百多个南监察司的高手被重创。”林飞扬道:“南监察司现在相当于被废掉武功,即使这一百多个高手伤好了,他们元气也会大伤,势头也不行了。”
法空道:“后面这一句,你是听别人说的吧?”
“是。”林飞扬道:“是从酒楼里听来的,我觉得很有道理,南监察司完蛋啦。”
他露出笑容。
虽然法空没明说,林飞扬也知道法空是不喜欢南监察司的,是不想让南监察司壮大的。
他没有想得太深,没想过这无关乎个人,是关乎大雪山的利益,法空身为大雪山宗弟子,只能是这个立场。
林飞扬只觉得既然法空不喜欢,自己也便不喜欢,看南监察司倒霉就拍手称快。
更何况,这一阵子南监察司风头太盛,行事太嚣张,已经惹起了众怒。
他更看不过眼。
“那也未必。”法空摇头:“这对南监察司来说只是一点儿小挫折而已,不会完蛋。”
“这还不完蛋?”林飞扬疑惑:“他们现在近乎瘫痪了,被人揍成这样,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