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空道:“容貌变化而已,应该是练了某种易容之术,能一直不被人找到,会易容之术也不难理解。”
“真是他?”独孤夏晴蹙眉。
她细细感应,却一点儿感应不到,整个人的气息完全不同了,再加上容貌不同,即使对面也认不出来。
万一弄错了的话……
法空笑了笑:“是不是,试一试便知道了,现在不急,我们先吃了饭再说。”
“行。”
饭菜上得很快,两人吃了半饱。
没吃太饱是怕待会儿动手的时候反应会变慢。
可那个绿袍中年独自一人,却是悠然自在的慢慢吃,细嚼慢咽,不时还喝一杯酒,消磨着时间。
青袍中年看上去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失意之人,寄情于酒,再无其他,让人鄙夷。
所以也不会有太多人去注意到他。
法空与与独孤夏晴也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吃饭,可最终还是不如这青袍中年慢。
他们起身离开。
两人出了飞鹤楼,到楼旁的一间茶馆。
坐在街边的木桌旁,要了两碗茶慢慢品尝。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喝下了足足四大碗茶,才见到那绿袍中年慢慢悠悠下楼,摇摇晃晃往西走,喝得醉醺醺的。
法空制止了独孤夏晴,不让她动。
独孤夏晴看着那青袍中年慢慢融入人流,消失不见影子,疑惑的看向他。
法空道:“他很警觉,一旦发现我们跟着,就会一直在人多的地方转悠,我们没有动手的机会。”
“……也对。”独孤夏晴点头。
一刻钟后,法空起身:“可以了。”
两人沿着大街往西一直出了西城门,来到一处树林外,堵到了那绿袍中年跟前。
他腰间别着一把斧头,腰间缠着几圈绳子,一幅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