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监察司即使不被解散,现在的司正也甭想继续坐下去。
一个司丞笑呵呵的问道:“黄司丞,你们宁司丞高升到哪里去了,怎么再没见到她?”
黄玉枫微笑:“听说宁司丞于武学上忽然有悟,直接返回宗门修炼。”
“直接回去?”
“不会是犯什么大错了吧?”
“宁司丞可是真正的厉害人物,会犯什么错?”
“还以为宁司丞已经进了分司,还好奇为何一直没在分司见过她,原来是回了明月庵。”
“不会是炼心有成,直接进入内庵了吧?”
“那就太可惜了。”
“唉——明月庵什么都好,就是这庵规太过严苛,一旦进了内庵就不能行走武林再履红尘,委实……”
“祝司丞慎言。”
“嘿,是是,我失言了。”一个英俊黄衫青年不好意思的苦笑,摇摇头。
他是太过激动之下口不择言。
明月庵的庵规岂容自己随意的批评?
自己真是得意忘形,而且对宁姑娘的一腔爱慕没有着落,导致说出这一番话来。
如果传出去,说不得明月庵会给自己一个教训。
明月庵的尼姑们可没那么大方,反而小气得很,记仇得很,不惹为妙。
内司的南司丞侯景明一直保持着沉默,其实一直在暗暗注意着李莺。
他轻声道:“李司丞,我们要不要冲出去?”
李莺一直处于恍惚状态,仿佛在想什么事,对侯景明的话仿佛没听到。
侯景明轻声道:“我有通脉之法,一旦不妥,可以马上解开穴道。”
他的话令众人戛然而止,目光落到他身上。
侯景明对众人歉然笑笑,不好意思的道:“可惜我这通脉之法有诸多的施展限制,代价不小,施展了也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