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见钱文幸灾乐祸,急道,“你别乐啊,我二哥有提聚朋友几个酒楼。”
钱文澹澹道,“你让他来。”
韩春明见钱文有恃无恐的样子,无语道,“那也得我二哥敢啊。”
“我说你在外是面面俱到,八面玲珑,连破烂候那样的胡同老油条都能混成朋友。
怎么一回家,不管是对苏萌还是你大哥,大姐他们,怎么就像大脑萎缩了,失智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平日的聪明哪去了?”钱文无语道。
韩春明摆了摆手,也就是和钱文熟的不能再熟,才会吐槽这些家里事,“你不懂,家人才是最难维护的关系,尤其是已经各自成家更难维护。”
钱文想了想,看向韩春明问道,“你到底是想帮你二哥,还是不想帮。”
韩春明挠了挠头,“肯定是想帮的,可我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啊。
我公司不想让家里人插手,这样弊大于利。
可总不能直接给钱吧,一次行,两次行,我看我二哥厂子也悬,总不能一直给吧,我倒是不在乎,可给着给着亲人就成仇人了。”
钱文点了点韩春明,下棋直接吃韩春明的大龙,“你在外面是人情世故,一回家是满脑子浆湖。
他们没工作,工资不高,就给他们介绍工作不就行了,多大点事,让你们夫妻俩连家都不敢回。”
韩春明眼睛瞪大,“馊,真馊,这主意是真馊。”
韩春明没有领悟钱文的意思。
钱文看着韩春明,“笨,真笨,你是真笨。”
“那你说我怎么笨了,你的办法要是能折服我,我改口叫你哥。”韩春明不服道,这千古难题,谁能完美解决了。
钱文眼前一亮,这个赌很有诱惑力,然后从容,自信一笑,“杨华健,毛地图,破烂候,我,你的一些生意伙伴,不都多多少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