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我不方便出面。”钱文说道。
“这可是投机倒把!”破烂候点道。
“屁!就一成,不可能在多了,就说你干不干吧。”钱文擦了擦嘴上的酒液,问道。
“一成有多少,少了这风险不值当。”破烂候无利不起早道。
“估计是五十,行不行,给句痛快话。这差不多就是一白挣钱的活,就是走一趟,一个过场。”钱文说道。
“你的酒我也喝了,花生米也吃了,就跟你小子走一遭。”破烂候呵呵笑道。
破烂候应了,钱文这趟也就成了,就差明天去乡下收鸡蛋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也喝的差不多了,钱文准备告辞了。
这时,破烂候叫住了他,
“钱文,等等。”说着,从里屋拿出一长长的锦盒,轻轻的放到了钱文面前。
“这是?”钱文迟疑道,心有所想。
“自己打开看看。”破烂候下颚点了点那锦盒。锦盒轻轻打开,三个珐琅彩小碗出现在钱文面前,正是刚刚他们做的交易,茶飘香,酒罢去,再回楼三个小彩碗。
“我可没带钱。”钱文看了看珐琅彩小碗,抬头看向破烂候说道。
“我要歇息了,明天记得钱给我。”破烂候摆了摆手,眼不见心不烦似的,这三个珐琅彩小碗他也挺喜欢的。
不过说出的话,泼出的水,爷们一口唾沫一颗钉,不带反悔的。
“您歇着,走了。”钱文笑着,拿起那装有珐琅彩小碗的锦盒,往门口走去。
出了破烂候住的大杂院,天已经黑了,钱文寻着光,在胡同中穿行,往家里走去。
现在和21世纪不同,夜生活没那么丰富,天一黑,家家户户就很少出门了,基本都待在家中。
路上,钱文遇到几个捉迷藏的孩童,坏蛋似的,眼中带着趣味,看着某个黑漆漆的角落,大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