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了?”
“老爷子闲不住,让我给介绍个工作。
我想忙碌了一辈子了,家里现在要什么有什么,闲点就闲点吧,下下棋,和老朋友串串门多好。
就劝了一句,老爷子就尥蹶子了,挂电话了。”
“呵呵呵。”周秉义听到尥蹶子笑出声。
二人坐了回去。
没有再叫人进来,就二人清清静静的挺好,钱文和周秉义看着落地窗,望着外面的川流不息,热火朝天的建设,随意喝着茶,聊着天。
“深城发展太快了,听说以前就是个小渔村,现在……”聊着聊着周秉义突然感慨道。
他来的时间不长,可看着比吉春市繁华无数倍的深城,对现在止步不前还有几分倒退的家乡,心中有些惆怅。
钱文也感慨道,“看看那大街小巷的标语。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想不快都难,里面都是钱啊。
钱帛动人心,都在玩命得赚钱。”
“是啊,这次来学习,真的学到了太多。”
“不聊这个了,深城的成功脱离不了上面的支持,要不然那可能发展这么快,想复制太难。
对了,大嫂的父亲身体怎么样了?”
郝父从省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
已经退了好多年了,81年他们返校,几个月后郝父就突发疾病,病危。
钱文知道消息后,跟着郝冬梅就往回赶。
还不能死,他们还没发迹,打脸呢,谁让你走了!
由郝母交涉,钱文一番功夫后,郝父从鬼门关上被拉了回来。
只是大病后身体也挎了,现在走路都颤颤巍巍,拄着拐杖。
他们的感谢,钱文没有接受,在确认郝父不会在随随便便走后,他就回了京城。
现在老周家慢慢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