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和郑娟牵着手,走在马路上。
“哥哥,暑假我们能把康康接来么?”郑娟看向钱文问道。
“我已经办妥了,院里允许我付费住一处家属楼,暑假走之前我们打扫一下,下学期就能接康康来京城。”
“嗯。”郑娟心放下来。
“累不累,学校是不是要背很多东西。”钱文问道。
其实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学医的艰辛真不是说说的,在学校不会像他教的时候那么轻松,可当初郑娟打定主意要报医学院,他也就没规劝。
“不累,我的基础很好,周老师都夸我呢。
只是西医和中西差别有些大,要重新学的东西确实很多。”
郑娟的老师是个年逾古稀的女教授,当初留学回来的西医,在战争时期做了无数台手术,救了无数人,现在在京城医学院都非常有名。
钱文见过一次,觉得有些古板,不像曲秀贞曲老太太那么幽默,钱文感觉跟她学习挺枯燥的,可乖巧听话的郑娟却乐在其中。
“哥哥,下次莪们把光明也接过来吧,周老师想看看光明的眼睛。”
钱文闻言扭头,惊喜道,“周教授能治?”
“老师说先给看看,她在上海有个同学,对眼科很精通。”郑娟说到这个,欢悦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她一直心心念念光明能看见,现在这个愿望好像近在眼前。
“要不我请个假,明天回吉春市把光明接来。”
“老师不在,去出诊了,去的是上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郑娟说道。
钱文点了点头,有希望就行,他来京城后就打听了,可眼科在这个时代下,真的很稀有,他还以为要今后带光明出国才能治,没想到现在就有了希望。
小旅馆待了一阵,三对夫妻都回了自己的学校。
接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