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还是担心发小。
“真没事?”赶超不放心问道。
“放心,咱们一个胡同长大的,我还能害你们。
先看看情况。
而且刚刚看秉昆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事。”涂志强安抚道。
这厂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厂长许红兵还是很有威势的,胡同邻居周秉昆又不傻,在怎么看也不应该会和对方起冲突,毕竟是在人家手下讨生活,涂志强盘算着。
有了涂志强这个大几岁的主心骨,还是同一个片区的,赶超,国庆二人也微微放心一些。
只是跟着王师傅干活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老望厂里领导办公室方向。
而钱文这边。
“哎幼~
轻点,痛痛痛~”
办公室中,许红兵捂着腿,口中连连喊痛,大冷天的,额头却带汗,大汗淋漓。
这是被吓的,他的右腿真没知觉了,不,还有一点点,就是那种触感降低,麻木感很重,还带着刺痛,就跟针扎一样,现在都不敢落脚了,那种感觉太难描述,就是难受。
和钱文描述的一模一样,许红兵以为自己真重病在身了。
这听人说和亲身感受是两个感觉,一个是跟我有啥关系,一个是怎么就落我身上了,命苦。
许红兵一下就被吓唬住了。
当然,他也没全听钱文的一面之词,在找人叫钱文时,他也让人找来了厂医。
现在他就是正在接受厂医的检查,诊断。
而钱文正靠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嗯,脉把的不错,望闻问切也很老道,专业,是个老中医。
嗯?还会点西医的问诊方式?
只是你拿着个听诊器,听肺部干什么,我封的是他腿部的经络好么?
中西合璧也不是这么个合璧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