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文一懵,还是抱拳道,“沛县,钱文。”
“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
唉,你胸口的虎印给我看看。”蒙恬说道。
“虎印?”钱文一脸疑惑,摸了摸胸口,看向蒙恬,“你是说我胸口的烙印么?”
“对,快让我看看。”蒙恬上前就想扯钱文的衣服。
“别,男男授受不亲,我可没这个爱好。”钱文躲着蒙恬。
“你在说什么。”蒙恬急了,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蒙将军你在这样我要叫人了啊。”钱文惊恐道,“我有钱,你好这口,我给你找,放过我。”
蒙恬在钱文惊叫的时候,扯开衣服,露出了自己胸膛上的虎形坠烙印。
“你看!”
钱文一怔,眨了眨眼,走上前仔细看了看。
“咦?”钱文也露出自己的虎形坠烙印,“好像一样诶。”
“当然一样,这虎符印是我蒙家的标记。
在大秦国土上,只有我们蒙家才可以用这个虎印。”蒙恬郑重说道。
“凭什么只能你们蒙家才能用,我从小就有了。”钱文一绑好衣服,白眼道。
“这就对了,你今年贵庚?”蒙恬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兴奋道。
“莫名其妙,我来举贤堂可不是相亲的,还生辰八字?
我自己都不知道。”钱文扭头推门走了。
蒙恬伸手,可最后还是没出声叫住钱文。
而是坐下,闭目,自己静了静。
出门的钱文也静了静气。
该做都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个靠山能不能盘下,就看蒙恬会不会在来找他。
在他决定来咸阳找蒙恬,他就做了万全准备,除醉仙楼,鼎弘商行这些明面势力,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