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眼中透漏着惊奇,又看到不是墨,见钱文手中炭黑,伸手要过,揉了揉,手上染上一片黑。
吕素拉过钱文的手,用手帕细心,温柔的擦着錢文被染黑的手指。
“妙,妙啊。
入木三分,从画作上看,笔法应该简单,快速,可仅仅一截烧火废弃的焦木,就是做出栩栩如生的雉儿,老夫画技不如贤婿啊,笔法堪称神奇。
贤婿,今天真是让我开眼了。”吕公不竭余力的夸赞。
钱文一笑,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应该是岳丈眼里出贤婿,钱文的画虽然稀奇,画作神似,可入木三分就过了,不过现在吕公看他做什么都满意,钱文,吕雉,吕素三人对视,一笑。
“岳丈这次来?”钱文问道。
这里已经不是吕家大宅了,吕素病好后,他已搬家数日。
这里是钱府,一个不比吕家小,还大出几分的深宅大院。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从酒坊回来,路过贤婿家,进了看看小女。”吕公眼中带笑的看向吕雉,吕素。
“父亲大人说的我们好像不回家似的。”吕雉娇嗔。
“是回去住,可自从贤婿搬来这里,我的两个宝贝女儿我就很难见着了。
天一亮就不见了,天黑才回来,没说几句话,一个是要做贤婿喜欢吃的点心,一个是在学习贤婿教的算法。
就丢下我一人,孤孤零零吃饭,孤单啊。”
见吕公老顽童般,钱文一乐,摇了摇头。
自从吕家在沛县稳下阵脚,吕公已经很长时间都是这样了,多数喜欢出言调戏他们三人。
“爹爹!”吕素跺脚,拉着吕公的胳膊撒娇。
吕雉脸一红,然后轻咳,正色道,“我这跟钱郎学习算法不都是为了咱们家嘛,父亲大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