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瞥了果长山一眼。
果长山一瞪眼,“我是你老子。”
“嗯,我知道。
但我性格你是知道的,这是决定,不是通知,你不去也得去,要不然让人压你去,让邻里邻居看到了,丢面子别怨我。”
闻声的果长山一下软了,“小文,有事好商量,何必大动干戈。”说着他还原地蹦了两下,“你看我身体多棒,去医院捐什么钱啊,它们不差咱们这点。”
果长山说着,想起一段不美好回忆,有一次他不愿去体检,果然没办法,老二当天就叫来五个超市保安,全天跟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闹就是跟着,一跟就是三天,他干什么都跟了,领居老伙伴都不和他玩了,象棋下不了,广场舞跳不了,溜个弯都五个大汉围着他,路人以为国家元首出行呢。
他还在家待不住,第四天就妥协了。
果长山想想,打了个寒颤,二儿子可不是大儿子,孝顺是孝顺就是鬼点子太多。
“呜呜~”
水开了。
钱文开始倒水泡茶,在他这什么好茶都是这么朴实无华。
“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我让我秘书来接你们去体检身体。
我会在老李叔的小饭店存一千块,你想偷吃什么,自己悄咪咪去。”
打一棒给个甜枣,生存之道。
果长山一下没什么不开心了,责怪的横了钱文一眼,“什么叫偷吃,语言粗俗。
我这是平衡身体需求,家里吃素,外面补充肉类。”
钱文拿起托盘,擦肩而过果长山,“您老开心就好。”
“诶,我的茶~”
“出来喝。”
钱文端着托盘走来,张燕余光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泡了茶。”钱文微笑礼貌看着张燕。
“谢谢。”张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