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塔寨除了林灿,林天昊莫名失踪这件事,其他表面上一切如常。
钱文从林灿那里挖到不少塔寨在外的暗线,他都以写信的方式寄给了李维民。
不过钱文观察,这些人李维民都没有动,他估计应该是暗中观察着,打算和塔寨一起收拾。
早晨,钱文从床上睁开眼,揉了揉在一旁趴着的巨人症,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开车先去烂尾楼看林灿。
到了烂尾楼,钱文拿着一个面包,一瓶水走上三层。
这就是林灿一天的饭。
在铁笼中捆绑着的林灿,看见钱文的到来没有一丝反应,眼中满是死志。
他这一个月已经被折磨的不想活了,要不是每天被困着,可能一头就撞在铁笼上寻死了。
给林灿打开束缚,把吃的放在他面前,林灿什么也没说,拿起东西就吃。
不是他不想绝食寻死,而是钱文不让。
在半月前林灿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算绝食寻死,而钱文直接捏住他的嘴,给灌了三天葡萄糖,林灿就再也没有绝过食了。
“今天有想起什么要跟我说的么?”钱文看着蓬头垢面的林灿问道。
这句话,在这一个月中钱文每天都会问一次。
“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我虽然在塔寨地位颇高,可是不管事,核心的事都是林耀东在管。
宋杨,一个月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不用留着我了。”林灿面瘦骷髅,眼睛混浊,声音沙哑沉重,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知道的,你的身份就是最大的价值,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
“宋杨,塔寨怎么样我已经不想管了,我现在就求你让我死吧,你如果怕脏了手,就给我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