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们这些轮回者都是如此。

近距离面对吕言的安德烈，更是感觉到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死亡气息在冲击着他的心灵最深处。

面对着这样浓郁的法则气息，让安德烈都难以忍受，几乎想要自毁。

安德烈难以忍受地后退了半步。

在他收到的情报中，知道吕言能够变成一种活死人的状态，那个状态力量很强。

但是他没想到能够散发出这种深渊般的恐惧，让他都有些失去了面对的勇气。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吕言可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身体略显僵硬的微微躬身，下一刻，就已经出现在了安德烈身前半米的位置。

当初经过一次强化的死神意志，就能够硬抗云长歌的天谴。

再一次强化的死神意志，比当初更是恐怖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