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姬扁是戴着稍微有一点歪的冠冕,骂咧咧地离开了。
连装逼的心思都没有。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无耻玩意,权力要独揽,而束缚却扔给老爹,真特么孝顺啊!
“万幸!这还真是万幸啊!”
从王宫中出来,心有余悸的孟子,这嘴里是不住地念道。
方才姬定拿起冠冕那一刻,孟子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当时一切的一切可都在姬定的一念之间,已经是无人可以阻挡他。
就连民心也向着姬定。
而当时所有人也都认为姬定一定会戴上那顶冠冕得。
毕竟这一顶冠冕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呀!
如果他不戴,那他来这干嘛?
但是没有想到,姬定竟然是将那冠冕戴在了周王的头上。
这令儒士们顿时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而一旁的白圭却是皱眉不语,似在思索什么。
孟子见老友不语,偏头看去,问道:“白兄在想什么?”
白圭稍稍一怔,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忽听得后面有人道:“会长当时为何不戴上冠冕?”
“这真是令人费解,难不成咱们以后还得拜那周天子?”
“听说之前我军包围洛邑时,那世子都活活被吓死,只留下一个遗孤,可见这周朝气数已尽,真不知道会长是怎么打算的。”
......
孟子回头瞟了眼,见是两个新会成员,不禁皱了下眉头,但也没有与他们争辩。
这些天的教训,也令他知道这新会成员不太将他们这名士当回事。
白圭却是抚须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孟子问道:“什么原来如此。”
“没什么!”白圭摇摇头,又呵呵道:“你放心,我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