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况来立法。
故此你们之前闹,表示不满,我们也都没有说什么,在你们自己的封邑,你们想怎么做都行,但是你们不能强求别人也跟你们一样。
老夫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一下其他人。”
上官纵斜目一瞥,冷冷道:“也就是说,你们昭氏不支持我们?”
昭鸣听到这话,缓缓转过头去,一脸纳闷地向上官纵问道:“你是不是将老夫当成了那周客卿?什么时候,老夫就必须支持你们上官氏,老夫今日还就不支持你们,你们想怎样?”
“你...!”
上官纵霍然起身。
昭鸣只是淡淡望着他。
上官纵咬着牙道:“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咱们走着瞧,告辞!”
“等等!”
昭鸣突然叫住他。
上官纵回过身来,问道:“还不让人走啊!”
昭鸣眯了眯眼道:“老夫今日来此,本是想跟你们解释清楚,希望大家能够相互理解,我理解你们不支持新法,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的苦衷。
但是如今看来,我们之间是难以相互谅解,那也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正如你所言,咱们走着瞧。”
上官纵眼中闪过一抹胆怯,但事到如今,这也不能怂,一震袖袍,与潘郢等贵族大夫气冲冲地走了。
他们走后,坐在左首为一个老者深感忧虑道:“昭兄,此事犯不着闹到这种地步吧!”
此人名叫景秀。
乃是景翠的族叔。
昭鸣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他们反对周济,反对新法,而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昭氏放在眼里,什么时候他上官纵也能在老夫面前指手画脚,威逼利诱,或许是我们之前对他们太过迁就,以至于他们现在目中无人。”
这昭氏乃楚国第一大族,按理来说,应该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