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码头可不在这里,而且码头边上最多的旅店、酒舍,而不应该是作坊。”
子让又凝目看着那些作坊,突然问道:“是呀!为什么这里多出这么多作坊来。”
姬定笑道:“因为船坞。”
子让皱眉道:“船坞边上也都是一些旅店、酒舍等店铺。”
姬定微微一笑,道:“我指得是船坞里面的工匠,以往他们都是农民,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所得之物,是粮食,是丝绸。
而如今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就是造船,所得是钱币,他们只能拿着钱币去购买粮食、丝绸,等等,故此最近才会多出这么作坊来。”
子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而这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
姬定又道:“我们只知秋叶飘落,鸟儿翱翔,却不知为何秋叶会飘落,为何鸟儿能够翱翔,谁能够看透这一切,谁将成为主宰。墨家若想成为永恒的主宰,就必须永远的追求本质。”
“本质?主宰?”
子让仰头瞧了眼头上飞过的一群鸟儿,凝思半响,突然道:“那商鞅重农抑商,是因为商鞅心里知道,这粮食和衣物,乃是人们生存的基本,若无这两样,这国家必乱,而你却在楚国反其道而行,这就是本质吗?”
“老先生真是高世之智,周济佩服。”姬定笑道:“所以这楚国贵族越是贪婪,我越是开心,站在风口上,猪都能够起飞,可是一旦风没了,鸟儿还在翱翔,但是猪必然会摔得粉身碎骨。”
......
回到住所,正巧荆夫人也刚刚回来。
姬定上前去,拉着荆夫人那柔弱无骨的素手,笑道:“夫人,买卖可还好?”
荆夫人笑着点点头,道:“这才年初,可所得之利,就已经超过三年前我一年所得。”
说着,她忽然像似什么似得,“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