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庆可是跟传统贵族一派的。
这回去不就等于送死么。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布匹,因为齐国当初将布匹都往濮阳扔,宋商收购之后,也就先屯放在郑国,并没有立刻运回郑国。
这可是一笔巨款。
公子偃就要要回这些布匹。
但是待在这的宋国商人,认为这些布匹都是属于他们的,不肯交还给公子偃。
戴源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只想知道,这濮阳是不是包庇各国罪犯的权力?”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令殷顺且做不得声。
倒是那齐国大夫田浑道:“濮阳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是人家宋庆只承认宋君,而非是公子偃。”
戴源瞧了眼田浑,道:“田大夫何必拿戴剔成说事,何不直接说承认齐王,宋庆是吾君派来濮阳的,而非是那戴剔成,他若不承认吾君,他为何来这里?”
说着,他目光一扫,道:“我们君上是很讲道理得,我们君上只是想知道,如果发生这种事,郑国是否有权收留这些反叛的官员。
如果各位都承认郑国有这个权力,那我们宋国也不会追究的,但如果大家不承认,那么就请郑国将人交还给我们。”
甘茂立刻道:“郑国自然没有这个权力,这人必须交回去。”
其余官员也稍稍点头。
他们内心当然是希望郑国有这个权力,但是他们嘴上都必须否认郑国拥有这个权力。
如果他们敢承认的话,那他们也就回不去了。
戴源又问道:“那关于我们宋国囤放在郑国的布匹,郑国是否有权力不交还给我们?”
各国官员面面相觑。
这种问题真的非常致命啊!
甘茂突然看向殷顺且,道:“要不这样,此事你们两国先商议一番,若能够商议出结果,那固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