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定。
“当然没有。”
姬定问道:“敢问王子,何种方式才能够证明这套新法是目前最好,最适合我们楚国?”
王子槐沉吟少许,道:“若要证明此法好与不好,首先一点,必须得有效执行,若不执行,又怎能判断此法的好坏,可你却又要修改其法,那怎能证明得了。”
“王子此言差矣。”
姬定摇摇头,道:“如果直接执行新法,就算干得再好,也会被人诟病的,这大家说好,还真的好。
如何证明此法是最好的,很简单,先让他们拿出一套他们认为最好的新法来,咱们一比较,自然就可以分出优劣,如此也能够让大家更加信任新法。”
王子槐思索半响,摇头道:“这我还是不明白。”
姬定耐心解释道:“方才我们已经给出新法,但他们却认为自己吃亏了,如果我们强行推动新法,那他们总是会憋着一口怨气,想尽办法与我们作对,如果各地都如此,那我也分身乏术啊!
故此最开始,还得顺着他们来,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条件任由他们选,王子应该也见到了,他们方才都是很开心地离开这里。
当他们发现,他们自己定得新法,就还不如我给的好,那他们才能够深刻的认识到,这新法的好处。
否则的话,纵使我们做得再好,他们也会因为人性的贪心不足,认为若按自己的想法来,他们是能够得到更多的。”
王子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不对!不对!你这说法是要基于你收上来的商税,要远远高于他们所得,他们才会感到后悔。”
姬定点头笑道:“王子说得不错。”
王子槐道:“这如何可能。我知道周客卿在濮阳做买卖非常成功,但那可是濮阳,交通四通八达,而这里交通闭塞,我们来到这里之后,连一家酒舍很难看到,商人都没有,这商税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