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例是决不能开,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惠施也很坚决道:“此事我们自会与郑国商量,不劳秦相操心。”
张仪寸步不让道:“如果郑氏继续坐在上面,那我们秦国必然会出兵将她赶下去的。”
惠施哼道:“那你们秦人也得先走到濮阳来。”
张仪道:“我们秦人一定会来到这里的。”
公仲侈再度表示道:“我们韩国也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坐在上面。”
邹忌赶紧站出来道:“各位先消消气,此事也是刚刚发生,以前也从未有过的,我们也在商量着怎么办,但这需要时日啊!”
张仪瞧了眼邹忌,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道:“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的态度一定要明确,这事可是关系到各国国家的安危啊!”
邹忌道:“我们绝不会承认一个女国君,这一点秦相大可放心。”
张仪气势一敛,拱手道:“我也针对的也是女人乱政之事,无关其它,若有得罪之处,各位还请多多包涵啊。”
“是是是!”
邹忌点点头,又举杯道:“秦相远道而来,忌心里是倍感感激,我敬秦相一杯。”
“哪里!哪里!”
张仪赶紧举杯,道:“该我敬齐相。”
刚开始就闹得这么不愉快,之后大家也没有心情谈其它得事,随便说了几句叙旧的话,张仪和公仲侈便离开了。
张仪一走,大戊午就道:“我觉得秦相说得也有些道理。”
惠施立刻道:“这跟道理没有关系,而是秦国凭什么干预濮阳的政务,这是我们大梁决不能容忍的。”
邹忌皱了皱眉,道:“但我看张仪的态度,他是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可能还得另做打算啊!”
......
张仪出得门去,突然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自己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