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定皱眉道:“看来还真得去拜会一下这位蔡夫人。”
法克听得心中一喜,您可算是要去找女人了,道:“先生,要不要我去.....!”
“先不要。”
姬定摇摇头,道:“她偷偷给我报信,显然就是不想介入其中,还是等这风头过去之后再说,以免将她给牵扯进来。”
......
绁府。
绁错与擎薄虽然没有去脍炙酒舍,但他们可是派了人前去,因为他们要根据比试的结果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他们也是第一时间得知此次比试的结果。
“这一下可遭了!”
绁错皱了下眉头,又向擎薄道:“你立刻派人去把左槐给做了。”
擎薄睁大眼睛看着绁错。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
绁错解释道:“他们这么一论,只怕左槐很快就会从狱中出来,这倒还不打紧,只怕那周济还会顺势颁布新法,现在唯有将左槐给杀了,让这个结变成死结,这儒墨才会继续斗下去,才能够制止君上变法。”
擎薄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安排。”
擎薄走后,绁错兀自是懊恼不已,“早知这只小狐狸恁地狡猾,我真应该早点杀了左槐,如今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他没有直接杀左槐,也是因为对端木复有些忌惮,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得那么僵,他只是想利用端木复来阻止周济变法,他之前做得一切就是要逼着端木复出面,给卫侯施压压力。
可哪里知道,周济竟然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且周济摆明是要借此案推行新法,如今左槐是不死也得死。
正当他懊恼之际,忽听得一个懊恼之声,“就差一点,那狗死得也真不是时候。”
绁错抬头看去,只见他的宝贝孙子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