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口口声声说要仁政治国,却又想着屈打成招,甚至想将墨者一网打尽,这不是虚伪又是什么?”
她咄咄逼人的气势,令翟白顿口无言。
忽听得门口有人高声言道:“公主此言差矣!。”
一众儒生们皆是喜出望外地看去。
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
只见姬定与几个常侍走了进来。
“来了!来了!可算是来了!”
姜季武激动的是直哆嗦。
其余人也是翘首以盼,这场对决可真是太有噱头了。
场地中间,二人一照面。
可真是养眼啊!
姬舒瞧了眼姬定,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姬定叹了口气,道:“不是不敢来,而是公主的战帖毫无意义,原本我以为你们都已经散去,故而请几位常侍来这里吃饭,不曾想你们还在这里。”
“毫无意义?”
姬舒凝眉看向姬定,问道:“先生此话又从何说起?”
姬定笑道:“你的战帖是借左槐一案,讽刺我向君上提出仁政治国的建议,但问题是,这仁政都还未颁布,目前擎大夫他们还是以旧的方式在审问左槐,而这恰恰是我建议君上仁政治国的原因所在,关于这一点,这几位常侍都可以作证。”
范贡立刻言道:“周侍中所言不错,我们内朝一直都在修法,其中就包括恤刑慎杀,我们已经将刑罚减少至只能鞭打小腿,以及在未得确凿证据前,不得滥用刑罚。”
姬舒讥讽道:“说得可真是好听,你们这些常侍,就是在坐的儒生举荐进内朝的,而他们所言与你们所言,却是截然相反,这只怕难以令人信服啊!”
那常侍一时语塞。
在场的不少儒生也都尴尬地有些脸红。
这个确实。
许多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