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可就坐不住了。
殷顺且讪讪道:“他们也只是因为与左槐关系密切,才被带回去问话,这...这其实也合规矩。”
子让皱了皱眉,过得好一会儿,他才道:“殷大夫,倘若你们真有证据证明这是左槐所为,那老夫也绝不多言,但若是你们想要屈打成招,栽赃陷害,老夫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殷顺且自然知道这不是一句玩笑话,这老头是真的有能力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急忙点头道:“我保证,若左槐真是清白的,绝不会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然而,殷顺且不知道的是,那牢房里面都已经开打了。
富术也没有想到,他们下手会这么快,当他来到牢房时,左槐都已经被吊起来,打得是一身鞭痕,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墨者也被打得是不像人样。
“是谁让你们用刑的?”
富术又惊又怒地问道。
“是我。”
只见擎薄从旁边的休息室走出来。
富术当即质问道:“擎薄,你这是想屈打成招吗?”
擎薄道:“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是再三审问,可他们什么都不承认,这不打又怎么破案。”
富术道:“可如今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所为。”
擎薄呵呵道:“这以前不都是这么审案的吗?为何富大夫这回偏偏有意见,难道富大夫是想包庇他,以此来讨好墨者。”
如今审案用刑,那是合法手段,毕竟如今调查证据是很难的,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富术怒斥道:“你少在此血口喷人,君上让我们一块审理此案,我难道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吗?”
“当然有。”
擎薄点点头,又吩咐身边的小吏,“快将犯人们的供词给富大夫看。”
“是。”
那小吏很快便将一份供词给富术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