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他够狠,够绝,铁石心肠,残暴不仁,这并非什么高明的手段。效仿商鞅,那就是泯灭人性,自甘堕落。”
这番话下来,竟有不少人是直点头,要知道他们方才都还对姬定怒目相向。
卫苏差点都被姬定打动,他赶紧定定心神,问道:“既然你说商鞅之法,并无高明之处,那我倒要问问你,何法才是高明的手段?”
姬定笑道:“兽不知人言,故只能用棍棒鞭子使唤之,人亦非兽,人知言语,自可用教化的手段使其遵纪守法。这治国之道,当使仁政,而非暴政。”
顿时又有不少人频频点头,对待姬定更是和颜悦色。
原来这濮阳乃是中原之中心所在也,是深受礼教熏陶,孔孟都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君子多,儒学在这里是非常盛行的。
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不认同商鞅那一套,只不过商鞅成功了,他们也难以反驳,他们心里还是推崇儒学。
姬定这一番话真是说到他们心坎上了。
“好一个仁政治国。”
听得一声叫好,只见一人从外面走进来。
“君上!”
殷顺且下意识道。
来者正是卫侯。
他抬手制止众人行礼,又道:“适才寡人正欲去往大殿时,听得诸位在此议论,热闹非凡,心生好奇,便过来看看,本也不想打扰各位,只是听得先生妙论,经不住为之叫好。”
说着,他又伸手言道:“诸位无须在意寡人,你们继续。”
其实他是担心姬定一个人招架不住,故此赶来这里想为姬定撑撑场面,实乃护犊子心切。
殷顺且急忙起身道:“君上请上座。”
卫侯拱手致谢,坐在殷顺且的位置上,绁错则是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这时候君臣之礼其实是非常随便的,地位没有那么悬殊,尤其是在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