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遵命。”
吩咐之后,姬定便往南宫走去。
自那日之后,姬定就再也没有见过姬扁,他唯一做得事,就是极大程度上削减姬扁的开销,什么美酒佳肴,那就别想了,两荤一素,就这么多,你爱吃不吃。
再度来簃台时,不说姬扁整个人精神许多,但也没有醉醺醺的,而且还穿上王的冠冕,跪坐在铺垫上,至少看上去像个人物。
“定儿拜见父王。”
“......!”
姬定行礼半响,见父亲不出声,索性直起身子来,反正如今都是跪坐,行礼与不行礼的区别,仅仅是低个头,弯个腰。
父子二人对视好一会儿,姬扁才冷冷问道:“余真是很好奇,你这小儿是如何夺取军权的?”
在当时那种情况,他不是没有想过后果,恰恰相反,各种后果他都有想过,但是他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姬定会站出来夺权,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姬定就是一个小孩,而吴亨对他又是忠心耿耿,他两是怎么勾搭一块去了。
这些天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姬定微笑道:“这很难单,孩儿只是告诉吴亨,父王宁可花钱去修建宫殿,也不愿意给将士们发军饷,而孩儿愿意变卖家业,来还军饷。”
他当时真的就这么一句话,吴亨就直接倒向他,因为吴亨当时就没得选择,如果他不作为的话,只要姬定将这话告诉将士们,吴亨可能就自身难保。
“你...!”
姬扁咬牙切齿地怒瞪姬定一眼,被儿子背刺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关键这混蛋还说得理直气壮,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如果余将你隐瞒王宫部分钱财的事,告诉吴亨,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还会听你的吗?”
原来他早就将他的私房钱悄悄运送到南宫来,但是据他所知,这部分钱并没有拿走,他不相信姬定就没有查到这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