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却颇有些自来熟的味道,又如醉酒后的醺然和松弛:
“boss的地盘进新人了,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插进来的意念,瞬间将隐晦的形式挑开,也让这一层微妙“联系”背后的力量嗡地膨胀开来,能量级数的提升,带来的直观感觉,就是“光度”的变化。
有如暗室中,擦起的闪光,一闪既灭,却足够让人看到,超出她们预计的场景轮廓。
当然,这是在精神层面。
不管是殷乐还是蛇语,都给惊了一记。
相比较而言,殷乐的定力差了一筹,其习惯性压伏的意念有了一个明显幅度的上扬,好像在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放了个炸炮儿:
“谁!”
“给某个boss打工的可怜人。”
或许是感觉到这种说法太糊弄,那边又加以补充:“好听点讲,就像是秘书丫环;难听地说,就是拴着的猫啊狗啊之类……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猫眼。”
就在那一位坦坦荡荡自我介绍的时候,受她们意念交流刺激所迸发出来的潜藏力量,又归于平静,快速沉淀,正如闪光擦亮又熄灭。
只不过沉淀下去之后,闪光的余烬,就自然而然地具备了一定的规律,
当猫眼自我介绍完毕,规律导向的结果,也已经从量变转为了质变,积累出了足以让三位具备同类身份的女性能力者所感知的存在意义:
这是一个比较细腻的架构,并且具备了非常明显的空间感。
猫眼、蛇语和殷乐在心灵层面驻留,眼耳口鼻,种种感官,以及对外部物质世界的感应,都隔了一层。只有心灵层面这一份渐渐清晰的规则秩序,以她们可以理解的模式逐步呈现出来。之前暗室闪光的感觉太过鲜明,以至于三人仍然觉得: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大小未知,她们之间倒是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