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我出去打个电话。”
打电话是托辞,但联系牡丹这事儿却是刻不容缓。罗南一出门,便展开墨水视角,确定牡丹的位置。
那边似乎是哪个高档饭店的大堂,墨水进不去,只透过街景玻璃,见到牡丹的背影。后者正安然坐在大堂等候区的沙发上,这个点儿,是午宴结束后的小憩?
罗南也没多想,径直传过信息:“发现疑似目标,位置在广场西侧贝琪咖啡屋外……”
牡丹一个明显的后仰,带着恼意的意念怼回来:“拍档先生,我在约会,都要见家人了好不好?”
“啊?”
“算了,也许这是天意,再说一遍,目标在哪里?”
罗南见牡丹不像是开玩笑,不免迟疑:“真打扰了你了啊?那就等……”
“别耽搁时间,有屁就放!”
牡丹深吸口气,起身环视大厅,似乎仍有留恋,可最终还是选择大步出门:“或者跟着墨水先生走就可以了,对吧?”
广场上飞过一只体型硕大的乌鸦,还是挺扎眼的,幸好罗南所定的目标本身也在外围。由于广场人多,环境复杂,他破天荒的预先交代一些目标特征:
“女性,20岁出头,穿棕色长款风衣,应该是随队游行的大学生,周围人比较多,目前她可能喝了酒,情绪比较激动。
牡丹边听边前行,可到后来,脚下忽然停住:“在游行队伍里的感染三期?那就是个不定时.炸弹好吗!”
“我说了,只是个疑似目标,应该不到三期。”
“不到?又不是畸变种,你的意思是……二期?”牡丹话里的怀疑意味儿,隔着两公里都清晰可闻。
“我并不确定,但这人确实不好分类。”罗南没有进一步解释,因为他出来“打电话”的时间太长,海京都打开门探头提醒。
“你先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