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特纳匆匆进门,并立刻表明了态度,同时还拿出了监护人的电子授权,“我是当事人岳争的妹妹,我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以上是我们的态度。”
岳争茫然投过视线,几乎没有任何有效反应。
见哥哥的失魂落魄的模样,岳琴又气又恼。可在冷静一项上,她要比自家哥哥强出十倍,她已经看到,谢俊平、胡华英都黑着脸站在罗南身边——事实上,她表明的态度,至少有一大半,是对这两位爷说的。
吴越制药得罪不起谢家、胡家,更不愿意给同行落下口实,卖出破绽。
岳琴能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了解情况、告知父亲并拿到相关授权,已经是尽到了她最大的努力。
可惜,从目前情况看,见效甚微。
岳琴没有再主动贴上去说废话,表明了态度之后,她就和自家哥哥站在一起,帮他稍稍打理外型,借机观察屋里的情况。
她以前见过谢俊平,知道这是位花花大少,第一等的纨绔,可此时那身打扮且不说,站在罗南身边,自觉不自觉贴耳秘语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主角。
她好像一开始就判断错了方向。
事实上,岳争如何,岳家或吴越制药如何,确实没有什么意义。岳琴的表态,只是一个小插曲,没几个人听得入耳。
最多也就赢得了居茂勋恶狠狠的眼神剜蹭。
居茂勋肯定是屋里最躁动的一位。他看到,vip室的狐朋狗友都下来了,帮不上什么忙,也能捧个人场,和警方七嘴八舌地“论理”,也都不怵,算得上气势逼人。
可这里面,缺少了一位最关键的人物。
居茂勋左右扭头,仍无所见,只能问一帮朋友:“居凌呢?”
“呃,好像回楼上了。”
“……”居茂勋这才知道,他和岳争刚下楼去当枪头子,提出这个要求的居凌就不见了人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