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不肯出力的。
他脑子里风车般打转,想着该如何说服。哪知居凌瞥他一眼,接电话不再用军方习惯性的喉音腹语,转入正常说话模式:
“维灿弟,嗯,我还在下面的霜河实境。”
一听“维灿弟”三个字,居茂勋耳朵就支起来,今晚他计划的最理想形态,除了堂哥居凌以外,还包括把这位“维灿弟”拉下水。
只是他不敢肯定,道听途说而来的流言蜚语,究竟管不管用,只作为一个预案来处理。
居凌又看他一眼,口中道出他的名字:“对,就是茂勋。不必了,我这里也差不多了,马上就上去。”
居茂勋一听,那还得了!也顾不得是否会惹居凌生气,连连比划手势。居凌不理他,继续口头客套,就在居茂凌几乎绝望的时候,话风陡转:
“那行,我等你一会儿。”
居茂勋差点儿噎到,也忘了欢喜。
居凌挂断通讯,扭头看他:“你不就是等他?”
居茂勋知道不能在居凌眼前装傻,再不掩饰,喜色上脸,拱手称谢:“多亏你了凌哥。”
居凌脸上淡淡的,眼神却很是锋利:“姓陈的骨子里傲气,从来不白舍人情,看来这次所谋不小。”
居茂勋暗道:废话,他一个学生会副主席,凭一个城防军副参谋长的老爹,隔了两条街的关系,找你们野战军的人喝酒,是人都知道他别有所图。
想想陈维灿已经快毕业了,也许开始给自己的未来铺路?不再继续深造,而要去军方展?
相关念头一闪而逝,居茂勋才不管陈维灿想搞什么,他只关心今天晚上的踩人大计,是否能顺利实施。他就嘿嘿一笑:“请他喝点儿酒,见个手下,这算什么人情?”
居凌盯他:“更进一步呢?”
居茂勋狡猾一笑:“那是我欠凌哥你的。”
见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