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粗暴的动作下,她感觉胳膊要脱臼了,不由出痛苦呻吟,可很快连这点儿声音也被挤了回去。
操线人用自己的手,代替了田思的手,用力扼住她的颈子,面对面地仔细打量了一番,对田思因恐惧和窒息,由惨白而涨红的面色非常满意。又在她间深吸口气,感受精致打理的丝的清香,同时笑:
“美女,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就是一体的。”
田思真的要窒息了,此时她对身体倒是恢复了一些控制力,可也能无助地扳动操线人钢铁般的手臂,两脚挣动,除以此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操线人拎着田思纤细的颈子,脚下步履轻盈,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这一过程中,田思初时还手足挣动,很快就没了力气,身体软垂,眼眸中尽是绝望。
这时候,操线人的视线已经转到了罗南那边,即使后者仍半蹲在观景平台边缘,连身子都没转过来,操线人潜水镜后面的眼睛,仍是牢牢盯视,不会有半点儿放松。
至于黑甲虫,则冷着脸挡在海天池前面,堵住了营救田思的必经之路。
就算这样,操线人仍觉得不太保险,他继续道:“必须承认,我们低估了罗南先生您的能力,低估了您出神入化的精神冲击,预定的计划都泡汤了。所以我们吸取了教训,决定心平气和地聊天商议,解决问题。为了保障这一点,我专门做了一根‘保险丝’。
“感谢美女的配合,现在我与她的精神层面有那么一点儿联系。我所接受的任何体验,都会很公平地与她分享,就承受力这方面,我总算还有点儿胜过这位柔弱美人的自信——足够击溃我的冲击,有很大可能先把另一位打垮。so,我现在惟有指望,您二位之间的关系,足够亲密。”
说到这儿,操线人扭脸看田思:“话说美女,你们上过床没有?没有?没有更好,也许罗南先生会更觉得可惜。”
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