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层冷汗。
也在此刻,罗南回忆起在疗养中心,爷爷的那些疯话。以他现在的认知,重新去判断解读,貌似有一些非常奇妙的对应感?
当这个思维角度明确,思绪就如开闸的洪水,轰隆冲起,一路向前,难以抑止。
爷爷的情况暂时放下,可还有,还有那个人!
那个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将外接神经元送到罗南手上的人!
那个绕不过去、切割不开的人……
他的做法,他的目的,他的考虑,会是怎样的?
罗南躺倒在床上,睁大眼睛,了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