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随缘而动就好。你年纪还小,未经世事。心中真正所望为何,尚不明悟。为师……,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观之未来,你也并非,唯有修行一途。天下修者无数,又有几人能达彼岸?
陀国既是陀国,彼岸便是彼岸。若修者念念以,陀国彼岸为执念,何尝又不是一种妄念。有大觉者曾言:‘出世可修行,入世亦可修行’一世享果,一世苦果,何为正果?一世不得,渐照真性,再修三世。铭术啊!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铭术听了师傅的话,沉思片刻。突然跪倒在地,脸上净是悲伤,眼中竟然盈出了泪水。他哽咽道:“师傅,您是说我,心性薄孱,意志不坚,慧根不够,根本不适合修行吗?铭术自幼跟随师傅修业,心中早已将修业达陀,立为毕生之愿。还请师傅您多多指点,莫要弃我于世俗!”
寞衡如同早知道,他会有此一举。仍慈祥的望着他,微微摇头,站起身来。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光头说道:“你的心,我早已知晓。只是,为师的心,你尚不知晓!铭术啊!你不自弃,何人又能弃你呢?
万法晦,万法明。万物空了,万物融灵。
人说陀慈,陀有爱。陀彻万相,何故情。
爱恨喜恶皆虚妄,七情六欲难自盈。
无增无减,无垢净。无牵无怖,无嗔抨。
三界诸天举梦尽,何惧独向世间行?”
寞衡唱罢,把脚在地上一跺,木地板“咚”的一声,犹如钟鸣。他仰天大笑三声,便走出了房间。
铭术仍是跪在那里,心神中仍萦绕着师傅的歌诀。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巴耘省的丧尸,基本被太史言肃清。这在寞衡师徒的眼中,这又是件,功德无量的至善之举。而他们在这里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跟奈乌娜回趟家。奈乌娜自然是,万分期待。她自己也是万没想到,当日,被这怪物抓了出来,并扬言要强行占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