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大夫说,我哥有很大概率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无法醒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
李子树眉头微皱,淡淡说道:“何董,秦总,疾病和灾祸总是不期而至,秦家富甲一方,必然能给两位秦先生最好的治疗,你们为什么想到来找我?”
说着话,李子树看了看一旁的张芳岚,继续说道:“难道,只是听了芳岚的大话?”
何秋月保养得很好,五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好像只是三十几岁的少妇,端庄的坐在那里,便自然流露出精明强干的女强人气质。
她没有进行试探,也没有遮掩,而是开门见山道:“不瞒子树大师,我父亲,也就是月轩的外公,也是一位风水大师。”
“我秦家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除了自身才干和努力之外,我认为,与我父亲为秦家调理风水不无关系。”
“这次泰民和政通接连出事,我父亲断言,必定是秦家的风水出了问题,若不理顺风水,恐怕访遍名医,也难以唤醒泰民和政通。”
“可是,我父亲却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这些日子他遍邀风水名家过来海阳市,却都无功而返。”
何秋月眉头紧皱,神色哀伤,继续说道:“在此期间,我则不惜重金,四处求医,国内外的专家来了不少,却果然如我父亲所说,泰民和政通的身体,没有任何起色,反而日渐衰微。”
“子树大师,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你太年轻了!但我和月轩已经无法可想,只能病急乱投医。”
“五百万!只要你能让我丈夫和儿子的身体见到起色,哪怕依旧卧床不起,只要能够恢复神智,我便给你五百万酬劳!”
李子树依旧淡然,既不被何秋月的哀伤所感,也不被五百万巨款所动,只是看向一旁的张芳岚,道:“何董,秦总,我既然同意出手,必然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