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见雪好奇道。
“不说谁知道?”源清素说,“而且那是他们,你们不一样,是彻底站在我这边的人,必须好好休息,保持精力才行。”
“我也是?”北海道巫女问。
“回答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明白我说的‘自己人’,是什么意思吗?”
“和她们一样?”北海道巫女指着神林御子和姬宫十六夜。
“......”源清素无话可说。
众人发出愉快的欢笑,相处一段时间后,她们都体会到了北海道巫女这个女人奇妙,而且源清素被她逼得无言以对的样子,也非常有趣。
北海道巫女疑惑地看着众人。
“她们笑什么?”她像是真正的自己人似的问源清素。
“不清楚,脑血管疾病吧,这种病会出现无缘无故哭笑的症状。”
北海道巫女用她那双不知道说是雪一般冰冷,还是雪一般纯净的眼睛,瞅着源清素。
“怎么了?”源清素问。
“哼。”北海道巫女扭过脸去,故作生气的样子。
姬宫十六夜不笑了,其他人笑得更开心,纷纷说她模仿得差远了。
不管能不能睡着,众人都回到各自的船舱。
源清素走进姬宫十六夜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刚才太匆忙,随意挽了一下,但依然好看,更有风情的好看。
“源医生是来给我看病的?”她不回头,看着镜子的源清素。
“你生病了?”源清素笑着走过来。
“最近无缘无故的又哭又笑,有人说我得了叫脑血管的病。”
源清素哈哈笑了两声,说:“什么脑血管,你是恋爱了。”
他脱掉身上绣有白鹤的黑色羽织,随手丢在一边,惬意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望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远处就有一艘宋代的船只,就地取材,应该说是‘当镜理云鬓’。
一种油然